因为孩子实在是太娇弱了,身子不好不说,性子也娇气,不高兴了若是没人哄,郁郁寡欢更不适合将养身子。
他不了解柳折枝,以为只是孩子不想喝药,墨宴却看得明白,分明是柳折枝因为长兄想起长姐了,在为寻找长姐忧心。
可这件事如今却不好说出来,自己的幼弟其实是万万年前的神尊,这种事太难让人接受了,弄不好还会影响兄弟感情。
柳折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只字未提,只是摇摇头,“没有,长兄去忙吧,两个时辰后我会按时喝药。”
“琐事永远忙不完。”
他不高兴,柳故棠便不打算走了,顺势坐到他对面,“可是有什么事想说?”
猜不透幼弟的心思,他更希望孩子有什么心事能主动说,到了他如今这个位置,要什么都有了,只要孩子有要求,基本都可以满足。
“想要什么尽可直说,你这般年纪本就不需要少年老成,即便像浮川那般整日不学无术,无所事事,只要按时喝药养身子,不惹什么大祸便足够了。”
无辜被拉踩的柳浮川:“……”我怎么就无所事事了?
柳折枝真不是想要什么,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,他不提点什么要求也说不过去,沉思许久才试探着问道:“那我能问长兄些事么?”
“嗯。”
“长兄当年……”柳折枝有些不好意思,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,“听闻长兄当年被一个主系统骗过?这是真的么?”
墨宴:??!
这是可以问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