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舍下脸面哄,能倾尽一切去宠,性子暴躁却唯独对柳折枝装乖讨巧,细心套路,总之若是让柳浮川去想,他如今完全想不到这世上还能有谁与柳折枝更般配。
自己这个兄长哄了一整日没把人哄好,墨宴回来几句话就给哄得明明白白,柳浮川看墨宴的眼神完全变了,现在这条龙在他眼里就是行走的哄幼弟神器。
有墨宴在,他再也不用怕幼弟不喝药,等长兄回来会打死他了。
一连三日都是靠着墨宴有惊无险的过,第四日柳故棠一回来,柳浮川差点哭了,“长兄你可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他出门迎接,还说这种话,柳故棠脚步一顿,做好了心理准备,“说吧,什么祸。”
只有惹祸了他才会这么热情黏人,从小就这样。
“不是,长兄话不能这么说啊,我就不能没惹祸只是单纯的想你……额……”柳浮川顿了顿,表情逐渐有些尴尬,“倒也不算没惹祸,但也不能算是惹祸了,就是……枝枝知道那个药不对了。”
“嗯。”
他预想中长兄想刀人的眼神并没有出现,柳故棠只应了一声,然后快步走向流云宫,“这三日都未曾喝药?”
“不不不,都喝了,我一顿不落的喂。”
“嗯。”
又是很平静的语气,柳浮川走在他身侧,突然有点懵,“长兄,你就不想说点别的?”
这根本不像长兄,正常难道不应该先想办法解决幼弟不愿意让他们以血入药的事吗?
“此事先不用管。”
柳故棠随口敷衍了一句,进了流云宫看到柳折枝和墨宴都在,也没多说什么,直接从储物戒中拿出此次去众神之巅得来的宝物——一张千工拔步床。
五进深的千工拔步床,一进二进摆的都是珍宝字画,三进是整整一架子古籍心法,四进是梳洗打扮用的,里面还能看到许多细软首饰,件件都不是凡品,灵气氤氲,说是法器都不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