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故棠被惊得说不出话,柳浮川虽然不像他那么克己复礼,却也惊到破了音,“这已经不是一点差错了吧!”
“这个……就……阴差阳错的,我当时也懵了。”
柳容音难得面露尴尬,“折枝那时候不懂这些,你们看我也不像懂情爱的啊,当时我们还都挺高兴,觉得这小徒弟真孝顺,满心满眼都是孝敬师尊,同吃同住体贴细心还言听计从。”
“我那时还说折枝最喜欢毛茸茸的灵宠,那么多毛茸茸,他却偏偏选中一条蛇养,眼光真好,墨宴天赋绝佳还知恩图报,谁知道后来就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柳故棠面沉如水,脸已经黑得没法看了,“长姐不必多说,此事……我无意知晓。”
若当年他便是柳折枝的长兄,墨宴根本活不到现在,头一回生出对师尊不敬的心思就会被他挫骨扬灰。
孽徒觊觎师尊,死不足惜。
他说完就走了,留下柳浮川站在原地,觉得离谱却又忍不住好奇,对着柳容音谄媚的笑笑,“长兄他就是太守规矩礼数,听不了这个,我不一样,我一向开明,长姐你接着说,我能听。”
“你还有心思听八卦?”柳容音指指柳故棠离开的方向,“要不你去看看小顽固呢?我感觉他像是要气死了。”
“他该不会觉得太荒唐太不成体统,气得自己吊死在折枝的流云宫吧?”
柳浮川尴尬的摸摸鼻子,“那倒也不至于,长兄虽然顽固了些,倒也没顽固到会寻死的地步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他还是赶紧把柳容音的神魂收进法器,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去了。
长兄不会寻死,但会不会怒气无处发泄,一怒之下弄死别人就不好说了,要是没记错,他们还有个作死的爹呢……
外界如何柳折枝根本没空多想了,他只知道长辈们未曾为难他,他可以安心安抚蛇蛇了。
蛇蛇都被发情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,想来必定十分难熬,正是需要多哄哄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