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容音被他哭得心烦,差点忍不住再给他两巴掌,硬按着自己的手跟他解释,“我是来给你疗伤的,你快停下,那些被召来议事的人万一没走远,听见神宫里鬼哭狼嚎的像什么话。”
“快别哭了啊,别给折枝丢人,不然老娘弄死你。”
“再说了,你知道折枝对你多温柔吗?这要是换了别人敢这么气他,现在早死透了,一缕残魂都留不下。”
“他还特意让我来给你疗伤,你有什么好哭……”
“他让你来的?”墨宴瞬间不哭了,立起来眼睛瞪得溜圆,“长姐,柳折枝让你来给我疗伤的?他还惦记着我的伤?他心疼我?没说不要我?”
柳容音一脸懵,“废话,你以后是要给他做徒弟的,折枝就你这么一个徒弟,不心疼你心疼谁啊,我就说你是个傻……哎?!”
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从树上跳下去了,看得柳容音心惊胆战,“你那点灵力就敢跳,别摔死了!”
墨宴如今的灵力连筑基期都没有,吸收的灵气全用来长大了,按理说这么高跳下去绝对要摔个好歹,可他身上有伤的情况下落地也安然无恙,还能快速爬去找柳折枝。
柳容音亲眼看着这一幕,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没了。
绝对是天地灵气孕育的,跟他们一本同源,不是天地本源之力哪有这本事,别的蛇这一下就得摔成蛇羹。
这样的特别墨宴自己是完全注意不到的,他从有意识开始就这样,在荒山也没有别的生灵告诉他这样不正常,甚至因为整座山只有他一条蛇,别的生灵也不敢靠近他,他对这个世界都没什么太多的认知。
更别说离开荒山之后满脑子就都剩下柳折枝了。
“柳折枝……”
墨宴趴在门口叫门,一边喊一边用尾巴往门上撞,撞一下觉得有点疼,尾巴尖还抖了抖,声音也有些跟着抖,“柳折枝,我错了,你别不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