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反正长兄就是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。”
墨宴酸兮兮的说了一句,从他腿上跳下去抖抖一身的毛茸茸,昂首阔步走进屋内,没一会儿便叼了棋盘和棋子出来。
“蛇蛇要与我对弈?”柳折枝面露疑惑。
他也曾教过蛇蛇下棋,但蛇蛇并不精通此道,输的太快,后来就不愿学了也不想玩了,还是头一回主动碰这些。
“不是我跟你,是我们拿着这个去找长兄。”墨宴把那些东西全都塞给他,“长兄肯定又去照顾那个谁了,我们直接跟去,就在他的院子里找长兄下棋,气死他。”
“他娘的敢克扣我们的东西,老子气不死他!”
他都不装斯文了,直接当着柳折枝的面恶狠狠的骂柳闻之,柳折枝也没邦邦他。
因为此事确实让墨宴生气了许久。
那日去找长兄时被许多人看到,还有人去给柳闻之报信,等他们回来后三五不时便有本该送过来的吃食或者物件缺东少西。
有一回那些柳折枝并不会碰的饭菜中竟然还藏了只肉乎乎的虫子,气得墨宴当场就要去打架,柳折枝费了好大劲才给拦住。
“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,我们又不是长兄的妾室,何必与他计较这些深宅后院的幼稚手段。”
柳折枝不在乎身外之物,这些事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理会,也不值得他为此去与柳闻之斗。
按理说创世神尊与一个凡人计较这种事确实没必要,传出去还有些丢人,但他是创世神尊,墨宴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