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也是一样的。”柳折枝捏捏他的尾巴尖,语气含笑,“如今我应付不来的,也一样是要蛇蛇帮忙,让蛇蛇教我,若没有蛇蛇,我都不知独自一人该如何生活。”
墨宴:??!
什么玩意?这是柳折枝跟我说的话吗?
这是他能说出来的,是我能听的吗!
墨宴激动得汪汪叫,都忘了说人话了,叫了两声才反应过来要传音,一边往柳折枝身上贴一边说,“快亲亲,要亲亲,别光说啊,要么么么……”
柳折枝低头亲了他好几口,眼底笑意越发明显,“都是蛇蛇教我的,我如今也能请蛇蛇尝一尝我的茶了。”
他不说墨宴还真没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茶言茶语,但墨宴知道是茶也不介意,当场一口闷,还晃悠着尾巴往他下巴上舔,“你的茶比我的香多了,好喝爱喝,再来一壶!”
“对了,我喝完你才能去找长兄啊,这种茶只能我先喝,什么都要让着长兄,真是美死长兄了!”
“长兄是刚从折枝公子那里回来吗?”
哄幼弟休息突然被问了这么一句,柳故棠帮忙整理被角的动作一僵,沉默两秒才回答。“嗯。”
这不是幼弟第一次这么问,只不过这次问的最直白,之前都是旁敲侧击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分明是对幼弟要星星不给月亮,可幼弟近日来耍小性子不肯好好喝药睡觉的次数越来越多,而且隐约是跟折枝有关。
两个孩子住的院子这么远,待遇也是天差地别,一个养得金贵,一个只是借住的客人,他自认为并未有丝毫偏心旁人,不顾幼弟那长兄如父的孺慕之情,却不知为何,幼弟似乎总格外留意折枝。
“闻之,你可是……对折枝有何不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