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莞险被气得悬梁自尽。
这是关照吗?分明是老东西让这男人监视她生活一举一动吧?!
舒长柏见终于能有个能让女儿吃瘪的人,一双如炬的慧眼满意眯起,正好电话响起,他起身去接,示意舒莞招待一下客人。
一进了她的卧室,反锁上门。
舒莞极为不悦地仰起脸:“你现在就去跟我爸回绝掉,说你日理万机,没空照料我。”
“哦,给我个理由?”
江应淮不慌不忙在她床边的鹅绒软沙发落座,长腿交叠,语气随意,“我刚结束完一个医疗项目的投决会,刚好空出一段时间。”
“你撒个谎不会吗?!”
男人笑了:“不过是住进江家几个月,你就这么怕我?”
“谁怕你了?!”
舒莞哼了一声,眼见好言相劝不成,威逼利诱起来,“你不答应也行,我现在就告诉我爸,说你非礼我——”
话音未落,一声脆响,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碰碎了她书架上陶瓷情侣猫咪杯——是傅铭森跟她在一起时送的那只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舒长柏蹙眉沉声走来。
舒莞还未反应过来,江应淮已清浅地勾起唇角:“舒总,莞莞好像不是很满意您的安排,气得把杯子都摔了。”
舒莞被这男人的腹黑程度震惊得瞠目结舌。
“就是因为从小缺乏管教,才养出她这么无法无天的性子!”
舒长柏果然被气得够呛,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“从今往后,舒莞,冻结你一年的银行卡生活费,小惩大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