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婚夫都跟自己妹妹滚到一张床上了,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赴宴。”
此话一出,一桌人的表情骤变。
还有人震惊地在窃窃私语。
舒莞咬牙瞪他,又不能发作,只觉背后凉飕飕的,如被蛰伏的毒蛇窥伺上,黏腻诡谲。
“……江总,您可别乱说。”
傅父傅母装聋作哑,白着脸频频看着手机,“莞莞,铭森说路上有点堵,怕是得晚点到。”
“这孩子也真是的……”
江应淮眸光淡淡,环顾四周,眼眸微眯,冷淡气息尽显,冷笑一声:“我看不必等了。”
“婚约就此作废。”
沉冷的嗓音就如一柄锋利尖锐的冰刃,洞穿所有的假笑和虚与委蛇。
所有宾客都被他强劲而不容置喙的气场压迫得不敢呼吸。
还是傅父率先反应过来,脸色难看:“江总,您这是何意?!”
傅家虽不是什么小门小户,但房地产行业这两年日渐萧条,他们急需攀上一棵盘轧有力的大树来提供充裕的现金流周转。
此时和舒家解除婚约?怕是比他们死了还难受!
他们不是不知道傅铭森干的那点烂裤裆的事,但为人父母,哪能不帮儿子擦屁股。
“字面意思。看不得舒大小姐受委屈。”
江应淮看都没看傅父一眼,毫无留恋,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拭着唇角,“更见不得舒小姐用二手货。”
昨天傅铭森包厢偷情的事闹那么大,舒长柏正愁如何甩掉傅家这个烫手山芋,没想到江应淮会贸然出手,当即顺坡下驴:“铭森德行有亏,个人作风不正,确实配不上我的女儿。”
“莞莞,你意下如何?”
舒莞还没从男人倏然出手帮她的“好心”中回过神:“当然得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