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遑论马术。
如果真有这一天,她要何去何从?
没点谋生的手段,再多的金库也会很快挥霍光。
舒莞惊讶于自己被江应淮潜移默化影响下产生的自省能力——要知道,以前的她可是满脑子吃喝玩乐,从不会深度思考的。
一场大汗淋漓的马术教学结束,舒莞突然觉得小腹胯下火辣辣的。
……刚才骏马剧烈颠簸,震得她很难受,她肌肤本就细皮嫩肉,没吃过半点苦,哪里受得住这种罪。
男人率先下了马,而后稳稳当当抱住了姿势别扭下马的人。
舒莞还没反应过来,江应淮就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把人抱起,坐到了茶歇旁的软座长椅上,眸色幽深:“怎么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舒莞目光飘忽着红了脸,被他动作吓了一跳,想下来,却被他一把按住手腕,眸光晦暗,暗火灼热:“马鞍磨疼了?”
江应淮薄唇吐出两字,一惯的嘲讽,却多了丝莫名的意味:“金贵。”
他几乎是贴着她颤栗的耳垂低喃:“你现在这个姿势被季铭之看到了,你猜他会怎么想。”
舒莞大惊,她手还勾着他的脖子,被人看到了就完蛋了!
可转眸一看,哪还有季叔叔半分影子?
周日全天,舒莞都被男人扣在书房上学高数二阶偏导数。
不仅西经,高数也没落下,被江应淮每周按时按点的授课,他出差还会给她打视频通话辅导,舒莞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