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拓躲在这山上足足修养了十几年,他瞧赤屠天姿不错,心里也打算培养个徒弟,在他的帮助下,赤屠武道修为越发精进,一路从低层的小山贼,爬上了大当家的位置。
直到前段时间,炎拓伤势痊愈之后,隐藏身份潜入张家府邸,本想着再找那张家老祖斗上一场,却不曾想人家早已不见踪影。
于是,炎拓便不再有所顾忌,将目标调转到了整个张家身上。
而赤屠的烈阳心法,正是几个月前炎拓临走之前所穿传授的。
也就是说。
赤屠修行这烈阳心法的时间并不长,因此,对于所谓的心法弊端,他根本就不清楚,准确的说应该是…还没体会到。
烈阳心法的经脉灼烧前期并不会展现,至少也得数年之后,就像是水滴石穿,这是一个累积的过程,是一种慢性毒药。
“既然不肯给,那你就死吧!”
肖云心思流转。
他脸色一沉,也不再抱有侥幸,干脆单手抽出银光细剑,指头宽的剑刃在周围火把的照耀下掠过寒光,如同粼粼水波。
“赤屠,给命你不要,那可就别怪我了…”
肖云剑刃一转,瘦长身形化作一道残影,三两步之下毫无音息,似乎是一种轻灵诡异的身法,半个呼吸,趋近赤屠身前。
“哼,想要你赤大爷命的人多了,可是啊…全都被埋在这山下养槐树了!”
赤屠自然不好对付,他身法不及肖云,但是却极为稳重,大步跨开,像是尊肌肉山峦纵卧在大地之上。
“呼!”
血色战斧凌空劈出,锋利的斧刃连空气都被劈成了两半,赤屠毫不留手,烈阳真气被运转到了极致,本就猩红的刃面更是殷红,仿佛要滴下血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