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口哨,阿黑推门而入,恭恭敬敬喊了声枭哥,又朝我点了下头,而后淡定拖走尸体,早已见怪不怪。
“你,跟我走。”我纤细的手腕儿突然被沈枭攥住,不容分说拉着我往外走。
去哪儿,我手腕用力,试图抽出。
沈枭扫了我一眼,不仅没松手,反而半蹲扛起我,我一时惊慌无措,阿黑在他身后问,“枭哥,剩下的人怎么处理。”
“放了。”沈枭头也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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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枭扛着我往东转弯,穿过一条长廊,向西大厅走去。
一路上,无数双眼睛落在我身上。
这自然不是我的原因,只因为抗我在肩上的,是缅北最残暴冷血,却偏又身高相貌都出类拔萃到顶级的大毒枭。
我挣扎着要下来,却没想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,“不听话,给你裤子扒了,你说好不好看。”
我当即僵住。
我被带到一间中式餐厅,这里景致雅韵,环山绕水,私密性极好。
“你、你带我来吃饭?”我小声问。
“不然呢”沈枭将菜单扔给我,扬扬下巴示意我点。
菜单上全是看不懂的泰语,我实在不知道点什么,又不敢违抗,随便指了个短的,我问他可以吗?
沈枭打量我小心请示他的样子,问我确定吗。
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,我又看了一眼菜单,确定这就是最短的泰语,点点头。
他什么也没说,吩咐后厨去做。
偌大的餐厅只有我们两人。
沈枭脾气阴晴不定,上一秒还在杀人,下一秒就能气定神闲坐下吃饭,永远让人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动向。
我坐在他对面局促不安,生怕一会上的菜不合他胃口,他再一个不高兴给我崩了。
不一会,菜品上齐了。
我盯着面前满满一桌子的泰餐,瞠目结舌。
原来那个最短泰语的意思是:全部。
沈枭饶有趣味盯着我,“吃吧姜早,浪费可不好。”
我苦着脸,尽管这段时间被折腾消耗了不少,也不代表我能吃下这么多。
但如果不吃,这位爷保不准又要翻脸,我见识过。
无奈,我拿起刀叉切住一块咖喱蟹,往嘴里送。
我吃不惯泰餐,咖喱蟹软烂的口感瞬间将我喉咙糊住。
沈枭目不转睛看我,菜一口未动,眼底透着满足。
这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