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尖锐无比,模特当即捂着私处惨叫。
其余二代各自拥着女伴,嬉笑瞅热闹。
有人说他是仰光某金姓副市长的儿子,官二代圈子里的小霸王,。
我想起他老子和督军曾经合作开过一家制药厂,挺赚钱的。
现在还开没开不知道,反正明面制药,暗地里制什么就没准了。
“岔开腿让大伙看看,你这骚鸡到底有多骚!老子瞧得起你,你给老子戴帽子?!”
D奶模特下体滴滴答答淌血,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儿,哪还动得了,一个劲儿哭着求饶。
官二代一脚踹过去,直接把模特踹到看上她的那个富商脚边,“喜欢老东西是吧?现在舔他棒子给我看!”
官场爷的身份地位甩商人几万个档次。
他们用权驾驭人心,颠倒黑白,权的含金量,是多少钱都比拟不了的。
富商显然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得罪这位小霸王。
他很嫌弃绕开模特,搓搓手凑过去,“我前不久才拜会了令尊,咱别为了妓女伤了和气。”
随后他挥手,俩保镖从外面进来,将模特连拖带拽了下去。
模特眼底是惊恐,是绝望,是不甘,灰蒙蒙一片毫无生机。
被拖下去,意味着她T台生涯永远结束,搞不好命都没了。
然而她不过一个玩物,生死喜乐无关紧要。
在权贵眼里,充其量就是宠物,玩腻了,也就扔了。
四周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,我重新坐回露台的椅子上。
分明温暖至极,却寒意刺骨。
风月圈里的阴暗与残酷,见得越多,对这个世界的质疑和抵触也越深。
很快有人再次掀开纱帘。
我以为是沈枭回来了,结果进来的是刚才的官二代。
他扒头探脑,问我是不是之前艳冠缅北的蝶女。
我松下的神经顿时紧绷,又不好回驳,点头说是。
他直接凑了过来,“我之前在春姨的场子见过你,她和我说你的蝶儿从形状到颜色都是最完美的,一对儿大奶水嘟嘟软乎乎,我当即就要买下。后来你被缅北沈督军看上,我老子让我不要节外生枝,我只好忍痛割爱,把你让给他了,这么久再没碰上那么嫩的蝶,馋得我难受。”
这些纨绔二代喜欢刺激和快餐。
往往那些女人伺候了不少男人,身经百战,下面皱巴巴的。
他们心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