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孔瞬间沉了下去,再次欺身而来,骑着我猛烈冲刺。
这场欢爱,我们都没体会到任何快感。
仅仅是报复的厮杀,痛苦而折磨,发泄求而不得的怒火才是他根本。
当我再次醒来。
身上细小的伤口已经被涂抹药膏包扎好了。
之后的几天,我都被沈枭囚禁在这间房里。
门被反锁,窗被钉死。
除了一日三餐房门被打开,其余时间见不到一丝阳光。
房间里尖锐的东西全被搬,我双手被镣铐锁住。
所有衣服都被他拿走,我只能赤身裸体蜷缩在角落。
每晚沈枭都准时来,给我送饭,涂药膏,一句话也不说。
做完这一切就会压着我做嗳,任凭我哭喊挣扎,他也不停下。
他用了很多新奇的姿势。
其中一种我记到现在。
他将我腿劈成一条直线,身体折叠弯曲,让我的眼睛可以清楚看到他交合进出的动作。
我觉得太羞耻了。
粉白的肉瓣儿被他紫黑的棒子带着翻出又塞入。
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夹得更紧。
他射出来的子孙甚至能溅到我的鼻子上。
但这个姿势太过痛苦。
我经常喘不上气,却又反抗不了。
我知道沈枭在惩罚我,惩罚我的不听话。
而折磨的性、爱结束后,他会告诉我只要我不离开,他就会好好善待我和我的家人。
有一次我在沈枭发泄完后做了一场梦。
我梦到了督军。
似乎回到了临别那天。
他弯下腰,揉了揉我的脑袋,告诉我乖乖等他回来。
阳光洒在他脸上,金灿灿暖洋洋的,美好到惊心动魄。
可醒来后仍旧是空荡荡的房间,空气弥漫着男女体液的腥味,以及我空洞麻木的脸。
我被沈枭囚禁了七天。
春姨送我入督军府前一夜告诉我。
这些活在阴暗角落的毒枭心理压力很大。
明着躲条子围剿,暗地又防同行吞并,他们玩起女人来特别变态。
人命在这些人眼里尚如蝼蚁,何况区区女人。
最狠的是朝女人嘴里掸烟灰儿,大小便,怎么刺激羞辱怎么玩儿,就为了发泄心中对这世道的不满。
督军向来温文尔雅,可沈枭却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。
没日没夜的折磨下,我以为我会死在这个房间。
第八天的早上,我却在他怀里醒来。
天色蒙蒙亮,身体和下体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。
他给我上了药,昨晚也没做,只是抱着我睡了一夜。
他炙热的呼吸从我身后传来,喷洒在我后颈。
窗户被重新打开,久违的阳光照射进来。
后腰杵着什么东西硬邦邦硌得难受。
我伸手去摸,却听到一声沙哑的嗓音。
“姜早,谁教你醒来就乱摸男人身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