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
就在金销门口,两拨人杠上了,谁也不让谁。
那可是公安副局长啊,权利比老周都大,哪栽过黑帮的跟头,硬着头皮讨回面儿,结果不仅没占到便宜,自个儿房子还被麻爷的手下放火烧了。
我问后来呢。
她说后来督军来到仰光,屠夫嘴里抢肉吃,麻爷能干吗?
前段时间警局接到群众举报。
说是有上百号混子半夜三更在废弃工厂火拼,枪声响了整夜,天一亮消失的干干净净,河里捞出十几具尸体。
转天警署一把、手就把这事儿压下去,说是失足落水死的,谁家落水十几个一起栽啊?
老百姓好糊弄,我们内部都清楚,就是沈督军和麻爷杠架。
我脱口而出沈沐廷是缅北王,他怎么敢?
沈枭听到我这番话,摆弄我指甲的手一顿,脸色有些沉。
川岛幸子笑了,“我的小姑奶奶,你可太天真了,这缅北王的位置谁不想坐,王麻子早有取代之心。”
“何况他们混黑的字典里,只有抢这个字,不抢不成活,道德与法律困不住他们。”
我莫名想到沈枭说过的话。
别人的地盘,别人的公司,甚至别人的老婆,只要他看中了,就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抢。
在他们这类人眼里。
没能耐守住自己的东西,才是该死那一方。
“麻爷可是我这儿的长期顾客,包了三个奶妈专为他一人服务,其中一个奶妈说他屁股上有个痦子,没阴毛,家伙短,估摸也就七八厘米,缺个蛋。”
我从没见过这样的“独蛋老大”,瞪着眼看幸子,一脸不可思议。
她说她也是头一回见,不影响功能,就是不美观,算是一种身体缺陷。
说完她自己也笑,“那么多混子的头儿,谁能知道他裤裆里就藏着一个蛋,我琢磨这麻爷比一般头目下手狠,也有这方面原因,男人嘛,爬的再高,那方面不行,也是自卑的。”
正说着,一个奶妈敲门,幸子说进。
奶妈将刚才伺候的官爷床上那点事儿抖了个干干净净,递过几张照片后转身走了。
幸子将照片收好,她告诉我们以后这些黑道白道为难周震国,不用硬碰硬,这不就是最好的把柄吗?
我听得惊出一身汗。
如果有一天川岛幸子死于非命,我一点也不意外。
混风月圈混到她这个水平,相当于混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