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军这才松开我,点了点我的鼻尖儿,“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我乖顺点头。
他将门关上,一楼的声音小了许多,只有门缝底下渗出一丝亮光。
我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,胡乱穿好,光脚踩着冰凉的瓷砖走到门口。
小心翼翼拉开一条缝隙。
走廊空荡荡的。
我探出头,一楼大厅传来沈枭愤怒的声音。
我站在栏杆前俯身向下张望。
大厅地板上一片狼藉,到处是碎玻璃和蜿蜒流淌的水迹。
几只鱼儿在地板上扑腾不停。
沈枭坐在真皮沙发最中央的位置,倚着靠背翘起腿。
他衬衣的纽扣随意敞开了两粒,右边带佛珠那只手夹着烟,只看他背影就能感觉到非常阴郁的煞气。
我听到督军的声音,他让人都退下,阿诚把门关上。
此刻一楼大厅只剩他们三人。
督军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地面,“阿枭,深更半夜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沈枭坐直身子,拿起一旁的硅胶棒子扔在地上。
“昨天晚上,义父还在金销搂娘们唱曲儿时,原本那批白粉就入港了,后来的那批,全是些女人的床上用品,用来耍条子玩儿!”
我盯着他重重起伏的胸膛。
卖情趣用品,对他来讲是极大的侮辱,用这玩意儿讽刺自傲不可一世的沈枭,是当众打他脸。
督军听出他兴师问罪的口吻,轻描淡写应对。
“阿枭,谁告诉你我货轮上运送的是白粉,这里是仰光,C国和缅甸警方上下几百双眼睛盯着我,我会兴师动众出货吗。”
沈枭冷笑一声,“莫非义父大老远来到仰光,就为了卖这些女人用的玩意儿?”
阿诚恭敬拉动椅子,侍奉督军落座。
“这笔买卖不伤天害理,不违背道义,即便条子查,也查不出什么,你老子我来仰光是正经做生意,赚光明正大的钱,正好你也感兴趣,就交由你做。”
他停顿两秒,注视那根Y茎形状的硅胶棒。
“一只毛利几块,积少成多,垄断缅甸市场,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。年轻人,沉下心先把眼前的生意做好,才有资格做的更大,心浮气躁,想一步登天,难。”
督军一段话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。
沈枭强压着怒火。
他当然看破督军在跟他玩花活儿,但他理亏在先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