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一个,不留您。”
这点我信,我是亲眼见过督军毫不迟疑朝屏风后开枪。
手法精准锋狠,绝不是一朝一夕练成。
他从不大张旗鼓,可他一旦出手,几乎弹无虚发。
那次咓罗帮枪袭两弹穿四头就是最好的佐证。
我甚至怀疑他当日是故意打偏,眼下风平浪静,不代表他真的一无所知。
我后脊一阵发凉。
当即表态,“我绝不会坑害算计督军。”
阿诚复而又垂头,不再说话。
我一路跟着他进入了二楼,他站在门边守着。
还未进入,就听见里面妖娆的笑声。
我蹙眉,推开厚重的大门。
这里显然比一楼更宽敞奢华。
清一色紫檀木配置,古色古韵,雅观别致。
督军坐在紫檀木桌主位,一身简单利落的银灰西装,外罩了一件黑色大衣。
他穿大衣格外好看,任谁也穿不出他的儒雅挺拔。
督军左侧是斜倚靠背的沈枭。
他没穿正装。
花花绿绿的衬衫,米白色西裤,颈间的纽扣开了三颗,露出贲张的胸肌,一副不羁闲散的模样。
他正云淡风轻饮酒,察觉推门的动静,睨了我一眼。
目光在我脸孔仅仅一闪而过,不作分秒停留。
右侧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国男人,圆脸长眉,又高又胖,左拥右抱七八个女人。
女人们穿着衣不蔽体的短裙,朝他嘴里喂酒和水果。
他眉飞色舞,正和督军说着什么。
隐约听见走货、公斤等字样。
他们的谈话声,随着我的进入戛然而止。
气氛莫名一滞。
我回避着屋内所有人的目光,走到督军身边,端着茶壶泡了一盏递过去,“督军,这是梅花茶,我刚摘的,您试试。”
督军饮茶无数,能入他眼真的很难。
我冒雪采摘一筐花瓣,借着雪停的阳光晾干,酒入梅花,封存几日再冲泡,口感不会涩,又带着一丝雪后初晴的清冽。
事实证明,督军的确喜欢。
他接过打开,仔细嗅了嗅茶香,“的确是好茶。”
他问我亲手摘的吗,我说是的,一筐花瓣才入一盏。
他抬眸,笑意浓深看了我一眼,“你用心了。”
茶盏见底,他喝的尽兴,这才不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