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骨上布满弹痕,针孔,骨钉等伤痕。
密密麻麻让人毛骨悚然。
可见生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。
沈枭将头骨抓在手中,面无表情摆上供台。
随后点燃三炷香,随意欠了欠身。
“叔,我带夫人来看你了,你躺在棺材里倒舒服,留下残废儿子和一群没用的老弱妇孺,啧,这眼你闭的上吗?”
这石破天惊的一句,让原本还算热闹的灵堂瞬间安静下来。
说完,他将香倒插进香炉,顺手拿起供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。
“还记得后山那群老虎吗,你生前最疼那帮畜生,咱夫人受了菹醢之刑,身体被我剁碎喂老虎,也算全了你的厚爱。”
菹醢之刑?!
我听说过这种刑法。
是在人尚有意识时一点点搅碎剁成肉酱,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消失,堪称最残酷的刑法之一。
听说沈枭对叶夫人用了这种刑法,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惊恐。
呕吐声此起彼伏。
下一秒,坐席上一人悲痛万分怒斥。
“沈枭!我父母皆被你所害,你怎敢穿的如此招摇在我父灵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!”
沈枭眯眼,看清来者后,皮笑肉不笑。
“阿恒,没有证据的话乱说,小心枪子儿崩舌头。”
说着,他伸出手,对准喉咙,食指向前,模仿打枪的样子,“啪。”
他做的随意,面前的叶恒却被吓得汗毛竖起。
叶恒指着沈枭哆哆嗦嗦你你你了半天。
沈枭拿起供台上的酒喝了一口,“我什么?”
目光扫过面前轮椅上的少年,“我这个人很公平,你父母伤我挚亲,我只要你两条腿,不算欺负你,男孩儿嘛,别这么矫贵。”
他边说边笑,眸光嗜血。
在一众或畏惧或厌恶的眼神中,唯独一双眼无波无澜,置身事外。
督军慢条斯理喝茶,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。
他刚毅铁血的轮廓之下,是满城风华与柔情,仿佛一窖陈年的酒,令人沉醉悠长。
叶恒被沈枭废了,还要在言语上受辱,或许是在自家地盘多了分底气,转头将目光扫向坐在督军身侧的我身上。
“沈枭,你,你好大胆子,竟敢与继母通奸!”
此话一出,惊的满座哗然。
下一秒,所有人带着疑惑和审视齐刷刷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