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我当真要与他翻云覆雨,很自然往后挪了挪,给我更大的空间施展。
我狡黠一笑。
猛地揪住他衣领,在他微微阖眸的瞬间,朝面前狠狠一拉。
我唇含住他脖颈,紧挨着喉结的位置。
这是除了脸孔外最明显的地方,每说一句话喉咙上下滚动,更加一目了然。
我用了吃奶的力气,舌头都快嘬断了。
沈枭显然未曾预料。
他蹙眉闷哼,本能推阻我。
我死死搂住他,张开牙齿细细研磨他白皙的皮肉。
他知道我多狠,也知道喉咙是人最脆弱的部位,不想血溅当场,只能作罢,乖乖任由我。
泄了他调戏的恨后,我松开嘴。
他喉结那块,很深很红一枚咬痕,就算用再名贵的药膏涂抹,一周内也别想消除。
我笑的如他方才那般狂妄得意。
“沈大少爷几时也爱上珠宝首饰了,你这红宝石项链当真是璀璨夺目,哪儿买的,我也去寻一枚。”
他原本白瓷般的肌肤上,俨然一块绯红淤青。
火辣辣的,他每说一句话,便是撕心裂肺的痛。
沈枭平日从不带围巾,也不穿高领上衣,他连覆都没法子覆。
他舌尖舔过腮帮子,刚一咽唾液,顿时蹙了蹙眉。
他看了我一眼。
风吹起戏帘,正好投射过来一抹月光,沿着沈枭的面容一扫而过,衬托他的轮廓格外深邃阴狠。
“姜早,我原本想做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,可惜你太泼辣,让我想发狠干,干到你这倔强的身子,臣服我为止。”
我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和褶皱的裙摆。
“沈少爷与其要我臣服,不如先想想回去怎么应付你的小娇妻,我和督军一同前来,她怎么也想不到我有这份胆量在她家戏台上吻你。”
这时,戏台款款上来两位年轻的花旦。
唱的是昆曲《救风尘》,讲的是两位风尘女子的故事,一名扮演宋引章,一名扮演赵盼儿。
她们二人咿咿呀呀唱着戏词。
头发高高绾髻,声调婉转悠扬,柔和秀美,脸上用油彩和胭脂描绘勾勒,眼神伶俐,粉白相间的水袖遮住了二人半幅清丽秀美的面孔。
当戏词唱到:这妮子是狐魅人女妖精,缠郎君天魔祟时。
我不着痕迹勾住他指尖,从腿间拔出。
他手指脱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