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杜音不再奏乐,宁玄真也不说话,朱长风呵呵一笑:“二胡不错,我虽然不懂音乐,但听着也还行,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,那就告辞了。”
见杜音欲语还休,他微微一笑,收刀,转身就走。
沙和平玩阴招,他也不客气,但明里斗法,倒不必不死不休,有个输赢高低,或者不输不嬴,都可以的。
他身影消失,杜音道:“他到底多大年纪了?”
“二十出头。”宁玄真语气幽幽的,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里头。
“我问过,二十一,年底二十二。”管荣查过朱长风,知道得很清楚。
“这么小?”杜音讶然:“他这功夫怎么练出来的,师父到底是谁?”
“查不出来。”管荣道:“有可能是他奶奶教的,他奶奶是个神婆,但据我所知,她奶奶其实没有什么功夫,就是些花架子,骗人的。”
“只怕是你们都给骗过了吧。”杜音不信。
“有可能。”管荣恍然大悟:“那个肖神婆,原来这么会骗人的吗?”
“你们啊。”宁玄真点了点他:“只可惜了沙师弟。”
他看向杜音:“杜老哥,你还有什么绝招,别藏私,都拿出来吧,我和平师弟死了,我砌门和这个朱长风,绝对是不死不休的,杀了朱长风,我领你的情。”
杜音想了想:“若我师妹在,她的筝,与我的二胡合奏,必可一曲奏功,仅凭我一把二胡,也就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