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稼泥炉拿起身旁的卫生纸,胡乱在额头上擦了擦,顾不得被汗水打湿后的卫生纸纸屑还粘在额头上,他便提出了第三个问题。
“那么,还有最后一个问题……张辅是如何用马匹击溃范五老的象阵的?我们都知道,大象在动物界中,可是最强大的存在之一。若不是使用了邪门歪道,如果让大象被马匹惊吓奔走?还请畅神如实回答。”
庄稼泥炉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,问出此问时已是底气不足。
在他看来,这一问其实是阳谋无解。
如果刘畅拒绝解释如何破敌的,那就可以以此诋毁刘畅使用了妖法邪术,此人并非什么良善正道之辈,之后再以此做文章,败坏他的声誉,让龙国上下不想用他为参赛选手。
如果刘畅当真解释个明明白白,那以后其他国就知道了这一方法,对龙国来说,少了一个独门诀窍,在之后的对战中必然会少几分胜算。
狠毒的计策,刘畅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。
然而庄稼泥炉之前的发问都被刘畅硬生生怼了回来,这让他对本十分有把握的这一问也心里没了底。
“呔!你这厮,我原以为你只是对我龙国有些许不满,不想你竟里通外国,想窥视我国机密。真是是可忍,孰不可忍!”刘畅蓦地起身,指着庄稼泥炉,厉声斥责道。
“什么?”
庄稼泥炉猛地一惊,心道:才与泽连先生达成交易,难道立刻就暴露了?
“我早在赛后采访中就说过,对局决胜,那是我国的专属秘招,岂可轻易说与他人!
“难道每一场国运战后,胜方就要把获胜的方式方法全盘托出,才能证明没有用什么邪门歪道么?
“对那些之前战胜我们龙国的外国,你怎么不大义凛然地站出来逼问他们呢?
“你当真以为,我不知你这厮的阴谋把戏?
“若我说,你便将我龙国机密宣之于众,让我龙国失一大杀器,让外国更轻易能战胜我龙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