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明明才那个啥,现在又要,开玩笑呢,当她的身体是铁铸的,再凿就凿出血了。
阮桃推拒,“爷,我洗过了,你先去洗,我先去给您做吃的。”
说完就落荒而逃。
章时昀看着她的背影,啧了一声,明显有些不高兴。
梁良等阮桃出去后才进门,看着儿子那一张痴汉脸,有些不忍直视。
旋即又变得一脸严肃,问:“儿子,你把杜浩为处决了?”
章时昀淡淡的嗯了一声,“杜浩为贪赃枉法,结党营私,意图谋朝篡位,还来找您麻烦,自然该杀。”
梁良听后沉默了一阵,面色有些凝重,多了些顾虑和担忧。
“听说杜浩为的女儿要嫁给你为正妻,你就这样把人杀了,回去后国公府的人又该给你闹了。”
梁良说的是大夫人,不过梁良并不想提那个女人的名字。
杜浩为和国公爷是连襟,杜浩为的夫人又是大夫人的亲妹妹,按辈分,章时昀可是要叫杜浩为一句姨父的,现在外省杀了姨父,可想而知事情会闹的多大。
“母亲不必担忧,我是奉旨而来,杜浩为触犯了律法,自然要受到严惩,国公府的人要闹尽管闹,儿子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梁良很不赞同,“就怕有人在背后算计你,国公府的人个个不省心,你还是提防一些。”
“儿子知道了。”
梁良依旧愁眉不展,作为母亲她当然担心儿子,尤其是儿子还伤了腿,她就怕儿子会变成书中一笔带过的炮灰,所以当时才决定死遁离开国公府,若是儿子以后的日子真的不好过,她也能把他接出来。
想到这里,梁良激动的抓起章时昀的手:“儿子,不如。。。。。你脱离国公府吧,跟着母亲一起生活,到时候你想娶阮桃,也没有那么多阻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