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桃放下手中的纸牌,眉心微蹙,“难不成,是孩子出事了?”
梁良说道:“你傻啊,要是孩子出事了,丫鬟会直接让雨浓过去。”
阮桃也不好拒绝,只能起身去了城西,梁良和程雨浓不放心她,也跟着一起来了。
进了府,阮桃才意识到是真的出事了,府里的人全都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敢出。
梁良小声嘟囔道:“这是出什么事了,难不成,老二在外面偷腥了。”
阮桃嘘了一声,“不可能,二爷是个死脑筋,认准了一个人,怎么可能偷腥。”
两人径自去了主院,还没进门,就听到杜秀英愤怒的声音传出来。
“章程辉,我以为你是个专一的人,没想到你跟外面的男人都差不多,偷吃也不吃点好的,难不成我还会拦着你,你若是觉得身边没人,你倒是跟我明说啊,自会张罗为你纳妾,可你呢。。。。。”
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你倒好,什么人都能吃到嘴里!”
外面的三人震惊。
尤其是阮桃,瞠目结舌的,还真让梁良说准了,章程辉,偷吃了!
不会吧,章程辉这样深受抑郁症困扰过的人,为了杜秀英可以杀人,为了杜秀英可以自戕,为了杜秀英可以振作起来,这样执拗且深情的人,怎么可能偷腥!?
阮桃还是不敢相信。
梁良幽幽的来了句,“我就说吧,男人都是一个死样子。”
程雨浓也幽幽的来了句,“你儿子也是个男的。”
梁良:“不包括我儿子。”
三人心情各异的走进门。
房间里,杜秀英坐在床上,表情像是碎裂了一半,泪流满面的看着章程辉。
而章程辉则站在她面前,头埋的很低,身体紧绷到微微发颤,看着比杜秀英更像要碎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