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上过战场,大概不知道,战场上处处都是危机,人能活着回来就已经不容易了,那个手铳可是保命的好东西,是个人都会在危急关头拿出来。”
阮桃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大眼看他,眼神暗了暗。
章谦玉一手按着她的后脖颈,一手捂着她的嘴,感受到她鼻息的温热,不由有些心猿意马。
自从和肖云雨和离后,他就一直在忙,从没和任何女人亲热过,同僚们说要送他妾室,也都被他一一拒绝了。
他脑子里全都是阮桃,睡梦中身下的女人也是阮桃,只不过在梦里,原本是自己和阮桃亲热,可不知为何那张脸却莫名其妙的变成章时昀,他漂浮在半空中,自虐般的看着两人亲热,看着床上的女子舒展自己的身体,皮肤如羊脂白玉一般,看她的脸上因为情事慢慢染上红晕,看她的眼神慢慢迷离,口中溢出的声音如同天籁幻音一般。
回过神,章谦玉看到梦中女子那张脸,身体的冲动按捺不下,血液急促在身体沸腾着、叫嚣着。
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这里,他可以轻而易举得到她。
反正她不喜欢自己,反正她厌恶自己,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。
想到这里,他眼神一暗,咬牙说道;“你本来就该是我的!”
说完,他的脸再次逼近,唇落到阮桃的额头。
阮桃疯狂挣扎着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章谦玉显然不满足亲额头,这无疑是饮鸩止渴,他想要狠狠侵占她,如同梦里的那般。
“你若是想害死你的婢女,你就尽管发出声音。”
阮桃身体一僵,不敢动了,眼神恍惚了片刻才看向他,随后摇摇头。
不动了。
章谦玉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,大手缓缓松开她,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,“三年前,你本来就该是我的,你忘了是祖母做主把你给我的,只不过我碍于母亲,只能选了李清竹,加上你说的那番话,我还以为你在欲擒故纵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