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一边往母女俩身边走,试图动手打人。另外一个人把他叫住,又看了看母女俩,“别打脸,她们还有用。”
“有什么用?这么两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还上钱?”
“大的不老,小的还嫩,你说有什么用?”
母亲的心中一颤,把女儿紧紧的搂在怀里。
“凯哥,这太缺德了吧?”
“你怕缺德,那就别想要钱了。”
他早就想好了,今天开来的就是一辆套牌的面包车,把她们俩带出去,以劳工输出的名义弄到国外,怎么着,一个人也能卖上几十万美元。
与童并不傻,她尽管年龄小,但也听得明白他们的企图,如果今天让他们得逞,以后也就没有人生了。
她不停的寻找手边能用得上的工具,她不能指望母亲,她那柔弱的性子,让她跟膀大腰粗的男人去拼命,简直是笑话。
她觉得自己需要一把刀,要么去干掉敌人,要么自我了结。
她看来看去,终于看到一把剪刀,就放在两步远的纸箱上,心里不禁喜悦。
她轻轻推开母亲的怀抱,等那人靠近她们时,当即跳起,出其不意的一脚踹在对方的下颚上,那人应声倒地,口吐白沫。
与童迅速的拿起剪刀,抵在对方的脖子上。
另一个人有点傻了,他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,凯哥就倒地口吐白沫了。那个小姑娘还拿着把剪刀正对着凯哥脖子上的动脉。
“你最好带他去医院,他脑震荡了。”与童看着对方,“如果你还想抓我和我妈,要么他死,要么我死。”
与童的妈妈早就吓傻了,她知道女儿练了十年的跆拳道,但她不知道女儿这么厉害,一脚能把人踹得口吐白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