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阿祥挂断电话,看着姜与童,“你为什么会发烧?”
与童沉默了一下,“拜你所赐,我还在月子里,已经快被这十几个小时的路程折腾死了。”
姜与童脸色潮红,嘴唇泛白,一直皱着眉头靠在椅子上。
郑阿祥也有些于心不忍,说实话,他对她的印象还不错。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一个女人说过这么多话,尽管是在这种胁迫的状态下,她的确与众不同。
“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!”
与童转过头看着他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姜怀跟你商量过,让你来给世豪配型,你为什么不同意?”
与童突然愣住了,过了好半天才说道:“他让我给慕世豪配型的事你们也知道?他和你们是一伙的?他也知道你们抓了我妈妈来胁迫我?”
郑阿祥并没有回答,他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,闭目养神。
与童半天回不过神来,他真的为了自己儿子的命,就不顾她的死活了?儿子是命根子,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?十四年前就舍弃了她,如今再次把她推向了深渊?
是谁说虎毒不食子,人毒不堪亲?
真是笑话!
她的身体本就没有康复,一路上又急又累,如今提起姜怀,又心伤难愈,发烧便越来越严重。
半个小时后,她已经有些迷糊,浑浑噩噩。
郑阿祥带她上了岸,又找了辆车送他们去了慕思玥的别墅。
陆明湛早就做了安排,只要郑阿祥进了门,就别想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