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机缘巧合，如果没有上次的袭击事件，估计妈妈还是不肯回来的。”

陆敏稍有沉默，“说起来，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受了于航的连累。”

“二姐不用这么想，他们那种人无论找上谁都有可能，可以有理由，也可以没有。有些人一生都想老实本分的活着，但飞来横祸的也大有人在。这个世界不是捂上耳朵遮住眼睛，只管好自己，就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。”

陆敏看着与童，“与童，真的谢谢你。”

与童弯了弯唇角，“我们都是一家人，不用说这个。”

陆明湛和于航在书房里喝茶。

“李意林和慕坤的案子进展得怎么样了？”陆明湛问道。

于航叹了口气，“两个人都拒不合作，否认一切罪行。最近米国和越国又要在南海联合军演，米国军舰频繁出现在万全滩附近，实行挑衅活动，领导责令我们小组务必尽快收集证据，把米国间谍的罪行公之于众。”

陆明湛若有所思，“只从证据出发，或许没那么容易，毕竟他们是间谍，最擅长的就是搜集和掩盖证据。”

于航把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几上，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？”

“古代的时候审案，经常采用当堂对质，你们有没有试试？”

“你是说把李意林和慕坤放在一起审？”

陆明湛摇摇头，“那不会有任何结果，他们俩很明显是串通好了，否则不可能一起熬了这么久。或许可以用一些特别的人去试试。”

“你指的是谁？”

陆明湛稍有沉默，“小可的亲生父亲姜怀以及她的养母李意涵。我相信有他们在，一定会有新的进展。

于航看向陆明湛，“你说得有道理，只是怕他们不想帮这个忙。况且李意涵从小就对自己的哥哥言听计从，会不会有反作用？”

“你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？在我看来，这是最省时省力的。”

“如果李意涵拒不配合，与童能不能出面去劝劝她的养母？”

“我可以问问，但不能强求。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