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湛微微点头，“姜女侠做得不错，值得表扬。”

与童看着他的侧脸，“你怎么不问问我，那个人到底是谁？”

“是丹尼尔。”陆明湛给出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。

与童打开背包仔细看了看，又拿起手机晃了晃，转头看向陆明湛，“阿湛先生，我很怀疑，你是不是在我这里安装了什么窃听装置。”

“用不着那么麻烦，如果连自己的敌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都感觉不到，那我也太失败了。”

与童迟疑了一下，“你是说你早就感觉到了？”

陆明湛微微点头，“嗯。”

与童抚了抚额头，“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？你是在看戏吗，阿湛先生？”

“没什么好说的，他不是我的对手，你更不会喜欢他。”陆明湛看了眼与童的表情，继续目视前方。

与童看向陆明湛，“我当然不会喜欢他，一副居高临下的嘴脸。与其说他喜欢我，还不如说他喜欢的是诺华得的继承人。”

“透过现象看本质，有进步。”陆明湛笑着说道。

与童也笑了，“其实我很想告诉他，诺华得的继承人是小姨，看看他有没有勇气去挑战一下。”

陆明湛笑着握了握与童的手，“小姨公务繁忙，还是别给她添麻烦了。”

与童笑着谈起另外一件事，“今天托马斯给了我一份文件，是这次试验过程的整体论述，我终于发现，顶级优秀的人一定是严谨大师，整篇论文的用词都非常缜密，每个词语都恰到好处，如果这篇文章被发表，一定会得个国际大奖。”

陆明湛迟疑了一下，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，“既然这么喜欢学术，就和托马斯好好学习，难得有这样的机会。其他方面的内容，我多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