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铁牛像是泄气的皮球。
钱比起命来说算个几把。
玉衡的水太深了,他玩不转。
玉衡的天,太黑了。
“好,我一定想办法。”刘秀菊也以泪洗面。
刘秀菊离开后,带着儿子便马不停蹄去半山湖。
但是他们连半山湖私人别墅的门都进不了,只能焦急的、耐心的在外围等待。
傍晚,江跃开着车和宋怀玉回来,一眼就看到在保安亭外等着的刘秀菊和那个熊孩子。
那二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忙小跑过来拦下江跃。
江跃戴着墨镜,一头雾水,降下车窗,“你找谁?”
下一秒,他看到那个一脸气愤的熊孩子,恍然大悟,嘴角也泛起揶揄之色。
刘秀菊虽然人到三十,但保养很好,因为丈夫的事情这几天没少奔波,哭红了眼,看起来有些憔悴。
她赶忙道:“我是张铁牛的老婆,我叫……”
江跃不耐烦摆手,“你不用介绍你是谁,有话说,有屁放,没时间听你扯淡。”
刘秀菊赶忙‘扑通’一声跪下,叭拉叭拉说了一大堆。
大意是,他老公猪油蒙了心,不知天高地厚,得罪了江跃,希望江跃高抬贵手,把他们一家当个屁放了,耒县的项目他们也不做了,钱也不要了,马上滚蛋,以后再也不踏足玉衡了。
她说完,忐忑不安的看着江跃,眼里有惊恐之色。
江跃不以为然,“这事你跟我说也没用,你应该去找一个好的辩护律师。”
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