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后，褚秀媛只能咬着牙让众人排好队，完全不提刚才的事。

但即便这件事没有人再提，褚秀媛的态度也依旧算不上好。

“挺胸！”

“收腹！”

“手！”

十余位女演员排成一列，头上顶着塑料盘子，一步一步姿态妖娆地走着。

许是心怀恨意，褚秀媛让众人走了一遍又一遍，都没有喊停的意思。

队伍后面时常传来小声的抱怨，但褚秀媛却当做听不见一般。

直到最末尾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演员不小心将头顶着的盘子滑落。

“啪嗒！”

塑料质地的盘子与地面发生碰撞，众人都下意识地扭头回看，于是发生了一连串的“啪嗒”声。

“怎么？”褚秀媛从椅子上站起，“都对我有意见？”

“我、我。。。。。。”最先让盘子掉落的女演员颤抖着身体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
“有意见不敢，只不过是有些累了。”慕攸宁向前一步站出来，双目看着对方说。

“累了？”褚秀媛眉毛一挑，双眼微眯，“累了不会自己说吗？还要我让你们停你们才会停？”

众人敢怒不敢言，默默低头。

“老师别气，她们可能只是第一次来上课，不太了解您罢了。”不知什么时候走来的南宫纯宽慰道。

“不太了解我？那了解自己的嘴吗？了解自己的身体吗？累了不会说？”

慕攸宁立刻向前一步，大声说：“老师！我累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