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尔笑而不语,走向沙发,帮着胡采芬把旧挎包里的东西往新包里倒腾,趁胡采芬不注意,顺手把一个拇指大小的迷你录音笔装进了包包的夹层里。
她并不指望录音能助她离婚和夺产,但她要知道兰茵那边的动向,目前胡采芬是唯一的途径。
老太婆经常去那边看小孙女。
沈青尔满眼都是笑意:
“妈你背的这款包,是新款,比你们领队有范儿。”
胡采芬合不拢嘴,也顾不上阴阳她,背着新包,站在穿衣镜前左看右看。
她又去卫生间拿了抹布,假装开始打扫卫生。
一个小录音笔哪够,这个家里,才是监听的重点。她要把俩个老东西和秦小午的动向掌握得一清二楚。
趁着胡采芬和秦玉祥没注意,她把一个粘胶式录音器粘在了茶几底下的暗槽里。
做完这些,她假装又擦了擦茶几和柜子,拿出手机看了眼,“呀”了一声:
“呀!我得走了,瑞恩班级家委会有事,我得去找老师一趟。”
说着,扔了抹布,就拎起包往外跑。
胡采芬正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,还等着儿媳妇打扫完卫生给做午饭呢,但一听说是找瑞恩老师,她也不好说什么。
在胡女士心里,儿子和孙子的事,比天都大。
“哎,你回不回来给我们做饭了!”胡女士不满的冲着那背景喊了一句。
没得到回答,只有门“咣”的一声撞上。
……
从公婆家出来,沈青尔叫了一辆车,直奔海医三院。
骄阳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