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。
命外头宫女布膳。
……
夜里,这位太子竟是不曾走。
姜浓由着伺候的丫头服侍着沐浴后。
看了一眼那满身湿气的男子。
他应当也是刚沐浴过。
坐在桌面摆弄棋盘。
见她来了,眼睛微抬,后头伺候的丫头接连出了门,只剩下屋内两人。
姜浓不过是肩膀受了伤,腿脚是好好的。
如何也是方便的。
见那高大的男人走来。
姜浓故作镇定地站直身子,与那人对视。
“殿下。”
周玄绎伸手来,抓住了她那只未受伤的手,低头看着她的发间询问:“今日可有伤着,可有哪个宫女弄疼了你?”
姜浓摇头,今日这些女婢是个个小心翼翼的,手脚不敢在旁处多动弹一分,只因昨日有女婢给她沐浴时,碰到了她的伤口,她喊了一声疼,便是引出来了这人。
他竟是直接命人把那个女婢拉了出去。
事到如今,她仍不曾瞧见个女婢的身影。
那个婢女如何,她不知,她也无心思问旁人。
自小她就是个心硬的人。
“我无事,她们伺候得都很尽心,不曾伤到我。”
周玄绎:“是嘛。”
刚是落下了这两字,只见周玄绎上前了一步,避开了女子的伤处,轻柔地搂住了盈盈一握的纤腰,将人儿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