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相爷稍等,晚辈先处理点私事,马上就好。”
说着,绕过两位大雍巨头来到瘫在地上的石跃径身前。
“他妈的,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竟有人假扮官差私闯民宅还要杀人越货。”
“宝盖,拿刀来。”
伸手接过季宝盖递过来的长刀,手起刀落直接斩了下去。
噗!
一名官差的头颅瞬间落地,迸射而出的鲜血足有三尺之高。
“大雍律,私闯犯恶者可斩!”
噗!
又一官差人头落地。
“大雍律,知法犯法者,当斩!”
噗!
再斩一人。
“大雍律,栽赃陷害者,斩立决!”
噗噗噗!
每高喊一声,便有一人被砍下脑袋。
而他喊出的内容,皆为大雍律例内明确记载之律法。
再斩一人后,欲要拿下自己的官差全部死绝,而浑身是血杀气腾腾的季博常,站在了瘫倒在地的石跃径身前。
“别。。。别杀我。。。我是刑部侍郎的儿子。。。你若敢杀我。。。”
噗!
瞪大双眼的头颅,被季博常一刀砍下。
“欲置我于死地者,我必斩之!”
这一次,他说的不是大雍律,而是他的行事准则。
张白衣和申逐鹿看着手提长刀,连杀十余人的季博常同时皱了皱眉。
因为最后这句话,是季博常说给他们听的。
看着停在自己身前,手中长刀还在滴血的季博常,林婉清如坠冰窟颤不住颤抖着。
这样的季博常,她没见过。
这样的季博常,让她怕了。
“季郎。。。我是被逼的。。。都是石跃径逼我的。。。”
“你知道的。。。季伯父入狱林家便没有了靠山。。。为了爹娘和林家。。。我只能照做。。季郎。。。”
季博常闻言咧嘴一笑,慢慢的蹲在林婉清的身前,手中长刀抬起她的下巴。
“哦,被逼的啊。”
“但,我也是被逼的啊。”
音落的那一刻,林婉清的尖叫惨嚎响彻在季府大院之中。
“我的手。。我的手。。啊。。。。”
在季博常起身之后众人才看到,林婉清的右手齐腕而断。
“按大雍律,从犯断掌,滚吧。”
季博常将长刀扔回给季宝盖,转身对张白衣和申逐鹿恭敬施了一礼。
“两位前辈,我现在要去给我爹收尸,若有吩咐还请稍待片刻。”
张白衣闻言转头就走,但走之前留下一句话。
“适可而止。”
申逐鹿也是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之后,对着季博常缓缓开口。
“处理好之后,来府上找我。”
说完,也是转身离去。
看着离去的两位巨头,季博常也是缓缓的舒了一口气。
“宝盖,让厨房做一顿好吃的,我要跟我爹喝两盅。”
这,叫借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