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了解父皇,是因为我最崇拜的人就是父皇,因为崇拜所以一直模仿,一直琢磨如果处于我现在位置的是父皇,他又会如何处置如何布局筹谋。”
“可父皇却不了解我,因为他从来就没把心思放在我身上,也从来不认为有必要把时间花在我身上。”
“他自认为很了解我。”
大皇子说着转头看了一眼书桌前躬身站立之人。
“去准备吧,一月后的举子训勉之时就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待那躬身站立之人离去后,大皇子从袖筒里抽出一封密信,看了一遍后,嘴角微微一勾的在蜡烛上点燃。
“父皇,您认为我没有一丝胜算,更认为所有人都没有被我拉拢的可能,但您却不知,您的存在对所有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威胁。”
看着变作灰烬的密信,大皇子再次一笑。
“您认为皇祖父昏庸,认为大雍糜烂,可您却未曾想过,有皇祖父在的大雍,才是最为安稳的。”
“您一定在想那些人没有支持我的理由,但我崇拜的是您,可最想做的却是皇祖父,这就是理由。”
“因为我,能让所有人感受不到威胁,这是您做不到的。”
季博常回家之后,春草和织夏已经把浴盆放到院子里了。
脱光光后,人不死鸟朝上的躺进浴盆里,任由四只柔软的小手为自己搓洗身体上的每个角落。
小手。。。很温暖,挺得劲。
躺在浴盆里抬头看着夕阳西下的天穹,那天边似血般的云朵像极了即将要到来的腥风血雨。
但这些都和自己无关。
他猜到了,但绝不会被搅进去,因为这也是他一直在等的一个机会。
双方对弈,棋盘上的棋子就会越来越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