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赟勒听完微微点头:“这就对了。”
随即再次对属下问道。
“那刘奉尊杀人后慌张归家,为何在归家后又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?”
那属下连思忖都没有便是开口回道。
“因为刘奉尊归家将杀人之事说出后,刘连庆让其莫慌,又言贫苦屁民而已,咱刘家又不是没杀过,再者为父乃当朝一品大员,更是当初第一个叩拜陛下之人,杀几个屁民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而且现在为父被奸臣攻讦乃是为陛下顶雷,陛下自知愧对与我,根本不会在此事上计较太多,不必惊慌,哪怕事发传到陛下耳内,为父只要去御书房走上一遭便能将此事平息。”
听到这,刘赟勒拉了一个长音的“嗯”,随即对属下摆摆手。
“既然已是查明真相,那便将证词整理成册交上去吧,剩下的就由陛下来定夺了。”
两人一问一答便将事情定了性,就连刘家父子密谈都是一字不差严丝合缝。
但实际上,那刘奉尊被扔进大牢之后根本就没人搭理他,审问之事更是没有。
因为在刘赟勒看来他说不说的根本不重要,自己说他招了,那他就是招了。
皇帝想杀他,也要杀了他老子,那自己要做的就是让这份证词看起来。。。。合理就行。
想都不用想,就这份居功自傲,把百姓说成屁民随意打杀,更言皇帝亏欠了他的证词往御书房的御案上一摆。
皇帝的刀立马就会出鞘。
属下走后,刘赟勒坐在椅子上手拄着下巴,看着桌子上那封季博常送来的信件咧嘴一笑。
就在昨日,季博常给刘赟勒送来一封信。
信里的内容让刘赟勒当即拍案叫绝。
因为这封信里说,御史台大夫刘连庆仗着一品大员的身份逛青楼非但不给钱,在一顿哼哼哈嘿之后还会拿走妓女辛苦一日所得的银两。
被他迫害的妓女有上百人之多,而这上百名妓女还愿意出面指认刘连庆的罪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