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什么玩意冠上御赐二字,其价值就已经不可估量了,而在这种场合夺魁得到的玉佩,甚至堪比免死金牌。
季博常听到这个题目的时候耸了耸肩,你要是咏鹅兴许哥们还能有兴致插上一脚。
但你这咏坤就算了,只能送你一句鸡儿你太美。
他对这玩意不感兴趣,因为他不觉得大雍这帮文人骚客能骚的过前世的那些大文豪们。
头有些晕,肚子里酒有些不老实,伸手拿个苹果开咬压一压。
最先开口的是新科状元郎,这哥们季博常认识。
因为他就是那个屁中屁,来自江南道左家之人。
吏部侍郎左奉节,就是出身江南道左家。
这哥们是典型的官二代和富二代,从小经受的教育和环境都是最好的,作首诗对他来说并不难。
他之后是榜眼,这哥们也是个屁中屁,来自东南秦家。
工部右侍郎秦六余就是东南秦家的人,这些家伙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,他做了首词。
最后到了林独行这匹谁也没想到的黑马。
可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林独行却对皇帝摇头。
“臣,不擅诗词。”
所有人都因为他这句话愣住了。
今晚宫宴对他这种出身平民的探花郎来说,乃是一步登天的大机遇。
若是能做出一首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诗词来,平步青云并非奢望。
但他却直接放弃了。
说完之后便是站在一旁低头不语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大殿之内的气氛,也因为林独行这句话而变得有些压抑,一时间没人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