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零尘无奈摇头:“再去,什么时候他清醒什么时候停手。”
那牢头闻言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唇,妈的,抽皇子巴掌啊,真的过瘾啊。
这简直就是光宗耀祖,能当成传家事迹留给后人了。
啪啪啪。。。
那牢头抽的兴起连袖子都撸起来了,大巴掌抡的跟风车似的拼命朝着大皇子的脸上招呼。
“等一下。。。”
“我清醒了。。。。都说清醒了怎么还打。。。。”
一刻钟吧,差不多这个时间,已经肿成猪头的大皇子眼内再无杀意,眼泪汪汪的看向坐在椅子上品茶吃点心的季零尘。
季零尘放下茶盏撇嘴看向大皇子。
“看来你就吃这套,好好说话对你是不管用的。”
“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?”
大皇子点头,但随后又摇了摇头。
季零尘无语的看着大皇子,他眼神里的意思明显的就连大皇子都看得懂。
就这傻逼儿子留着干鸡毛啊?
看着膈应人还他妈浪费粮食。
“我谋逆了。”
大皇子这话让季零尘点点头:“谁指使你的?”
这话让大皇子一愣,随即眼内闪过一抹希冀之色。
谋逆必死,但若是有人指使怂恿他就还有活下去的希,他精准的听出了季零尘的言外之意。
也想明白了为何来审问他的是黄门侍郎,而不是黑龙甲。
父皇不想让自己死,父皇还是在意自己的。
“是左相申逐鹿,是他指使怂恿我对父皇谋逆的。”
大皇子知道父皇最忌惮的就是左相,最想除掉的也是左相。
自己此时一口咬定是左相指使怂恿,一定会让父皇非常满意。
最重要的,左相是自己的夫子。
但季零尘却很是干脆的摇头。
“左相不行,换一个。”
看着猪头似的愣住的大皇子,季零尘脸上的无奈更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