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他的立场这没错,授予私军朝廷战兵封号是耻辱,也蕴含着天大的风险。
但他却只站在自己的立场看问题,丝毫不去揣测陛下要的是什么。
这样的忠臣,没有哪个皇帝会喜欢。
因为他成了搅屎棍。
皇帝不是没给他机会,那道未有传召无需入宫的旨意,就是让他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。
可他却不停游走,只为除了季博常,让皇帝收回现在已是成为大雍国库支柱的铁器售卖银两。
没了铁器售卖的银子,大军拿什么和北夷动兵?
是个人都能看出季博常是在皇帝的授意下做事,但他一口一个奸佞一口一个大雍危矣。
这就是典型的自己作死,季博常是奸佞,那用季博常做事的皇帝就是昏君。
大雍危矣,这不就是诅咒大雍被推翻嘛。
所以他,没有留下的必要了。
就算她今天不来“毒杀”季博常,他也会被皇帝用其他罪名除去。
他来了,只不过将这个过程加速了而已,因为季博常把他往坟头里狠狠的推了一把。
走出季府的时候,刘赟勒突然抬头看了看天上白云咧咧嘴。
“这御史台大夫有毒啊,谁当谁死啊这是。”
回头看看季府。
“这地方和御史台犯冲,俩大夫,一个死爹手里一个死儿子手里,太邪性了。”
季博常是真的中毒了,这一点雍盛帝派来的太医能够作证。
所中之毒和在雁斡集腰带上翻出来的一模一样。
好在太医艺术高明,一道方子将大雍这位少年大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