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据说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,参政王的卧室里,都会传出公主刺激至极的...惨叫。
听到公主惨叫的宫人摇头赞叹。
参政王的身体...当真强壮。
最起码这等响亮的惨叫,先帝之时就从未出现过。
他们口中的先帝,是雍盛帝。
帝都在这等混乱又充满平衡的氛围里过起了日子。
临孝君的唇角也出现了一丝笑意。
“把我和申逐鹿一起骗了,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利用的工具,不错。”
“当真不错。”
他的桌上没有季博常的亲笔信,但他的身前却站着一个人。
宋智孝。
季博常说了不杀他,但他只能一个人回到东南,自然说到做到。
而他,就是季博常写给临孝君的信。
“杀光了我派去船厂的所有人,但却把你放回来了,这说明什么?”
宋智孝垂首:“属下不知。”
临孝君微微摇头端起茶盏喝了一口。
“信被看完了会如何处置?”
宋智孝闻言惊惧抬头:“老爷饶命!”
信被看完了,要么烧掉要么撕掉。
因为没了用处。
宋智孝就是季博常送来的信,他的求饶不会有任何用处。
季博常不杀他,是因为临孝君必然杀他。
这样的道理,宋智孝这样的小人物不会懂,到死都不明白临孝君为什么会杀他。
“这是交易。”
临孝君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儿子缓缓开口。
“送个活口回来是在告诉我,他不想和东南交恶,也在告诉我他要对北境动手了。”
“但想让他全力对付尹布衣,就需要我们出兵牵制申逐鹿的江南和西南的闫不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