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九拿出一只烧鸡撕了一条鸡腿递给季博常。
“虽然动静大了点,但他的计谋被你破了也就翻不起什么浪花了,再说那些败类死有余辜,妈的,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,一个大名都没有的赵七居然还想将你取而代之,真是该死。”
庆云的事真的让阿九怒了,若非季博常拦着,阿九真的会提剑而出杀个血流成河。
阿九的话让季博常微微一笑,随后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缓缓摇头。
“这不是左相的计谋。”
“准确的说,这根本就不是他真正要做的。”
说着又咬了一口馒头呵呵一笑。
“他在恶心我,更在恶心临孝君。”
“我杀了他三万江南军,然后又送去了一封恶心他的信,他没回信,是因为他给我的回信就在庆云。”
“我只是怀疑庆云不干净,也是故意不安排文官露出破绽,但左相明显比我先一步知道临孝君在庆云的布置。”
拿起手上的鸡腿看了一眼又递回给了阿九。
“所以他把临孝君的阴招扔出来,是在告诉我欠了他一个人情,更是在告诉我,年轻人要懂礼貌更不能得意忘形。”
“面对老师的时候要谦逊知礼,也是对我那封信的回应。”
说完再次摇摇头。
“他只是派了几个无关轻重的书生,就逼着我把整个庆云城抹除,也让临孝君赔了个底掉。”
“所以这一局,是我输了。”
季博常的话让阿九觉得手里的烧鸡都不香了。
在他看来季博常赢了,干掉了那些书生嫁祸给左相,又把那些恶心人,犹如毒疮一样的愚民拔掉嫁祸给刘赟勒。
这以后对刘赟勒开战的理由不就有了嘛,然后趁机把定远官员全部换上季家人。
仁名犹在,民心未失,这不妥妥赢了嘛。
可季博常却说自己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