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?”
秦嬷嬷轻松的语气:“我得留下,帮他们带孩子。”
廖神医目光闪了闪。
想说二爷的毒能解不能解都难说,要孩子……恐怕得下辈子了。
可说出来太扫兴。
于是,他笑着道:“也好,让他们多生几个,让你带个够。”
他们也曾憧憬过儿孙满堂的晚年幸福。
这辈子是做不到了,但能看着二爷和二夫人幸福美满,也算是一种圆满。
廖神医懂秦嬷嬷的期许,秦嬷嬷也懂他的沉默。
有时不说话,也是一种交流。
就是酒喝的快了些,时间仿佛也跟着快了些。
一晃就到五更天。
温时宁习惯了早起,哪怕身体稍有不适,也闹着要起。
傅问舟拿她没办法,便跟着起床。
温时宁推着他行至前院,就看到了惊天的一幕。
廖神医和秦嬷嬷竟相互倚靠着,睡的正香。
温时宁呆住,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傅问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才回过神来。
二人正打算悄无声息地回房,廖神医突然醒来。
他一动,秦嬷嬷也跟着醒来。
于是,四双眼睛,大眼瞪小眼。
然后,各自收回视线,默默回了各自的房间。
温时宁大为震惊:“师父和秦嬷嬷?什么时候的事?”
傅问舟倒是觉得正常,“他们有相同的经历,若能成为知己,相互有个照应,也是幸事一件。”
温时宁表示很同意,就是太意外了。 。
“时宁别担心,我和廖神医商量过了,以后都由我来服药。”
是药三分毒,他不想伤了时宁的身。
温时宁下意识想反驳,傅问舟直接一个吻堵了上来。
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,增添了一份神秘与浪漫的气息。
他们十指交叠扣在一起,用行动许下白头偕老的誓言。
红烛摇曳,投下两道模糊的光影,在红纱帐上交织出一幅悠然动人的画卷。
窗外,月满星稀。
窗内,礼成圆满。
前院,欢声笑语。
“也就香草姐你了,能瞒过二夫人。”
“香草姐真是厉害,说哭就哭,眼睛都哭肿了呢。”
“香草姐姐头功一件,我们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