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惊讶地看向温时宁:“是姑娘行的针?”
香草在一旁接话道:“我家二夫人不懂医,是第一次行针,你快给看看对不对?”
二夫人?
是了,数月前傅公子大婚,京城有传消息来。
万里忙道:“行针穴位都对,公子……哦不,二爷已经缓解了许多。待我再开些药服下,问题不大。”
他又不敢相信地问道:“夫人当真是第一次行针?”
香草白他一眼:“骗你做什么。”
没看到她家小姐已经紧张的不行了吗,还反复问。
浑身紧绷的温时宁这时终于松了口气,身子晃了下差点没站稳。
香草忙扶她坐下,安抚道:“二爷没事了,小姐真棒!”
温时宁侧身抱住她,小小声地呜咽。
“香草……”
她真的紧张死了。
香草:“好了好了,小姐乖,咱们让二爷休息休息,等他明日醒来,肯定会好好夸你的,乖啊,不怕了不怕了……”
万里:“……”
就震惊。
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这二夫人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了。
反正看着还是个孩子呢。
极度的痛苦得到缓解后,傅问舟昏睡了片刻。
再醒来时,晋安已经熬了药端来。
万里还在,没看到温时宁和香草。
见他目光找寻,晋安忙道:“二夫人紧张坏了,香草哄她去煮鸡汤面吃,二夫人念着要有体力照顾你,这才去的。”
傅问舟唇角微微的扬了下。
真是难为她了。
万里这时上前行礼:“拜见二爷。”
傅问舟定睛片刻,准确叫出他的名字:“万里。”
万里顿时又忍不住了,抹着泪道:“二爷还记得小的……小的如今是坐堂大夫了……”
已经不是那个人人厌弃的小杂种了。
只是,他没想到傅问舟伤的这么重,只恨自己学艺不精,连是什么毒都摸不出来。
万里越想越伤心,堂堂男儿,竟哭的泣不成声。
“二爷放心,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。”
傅问舟眸光微微的颤动,内心矛盾至极。
一方面他不希望牵扯更多的人进来,尤其是听风阁这些人,他救他们的本意,并非是要捆绑他们一生。
可另一方面,他若真要在有生之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