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北蛮人抱着这样的心思,那他离清然近一些也无妨。
若能有机会抢人最好,若没有,能远远看着她方才安心。
……
不知是在监牢里沾了邪气,还是染了风寒。
傅问舟当晚就开始发起了高烧。
温时宁赶紧让人去虞府将廖神医接了回来。
探过脉后,廖神医眉头紧皱。
傅晚儿紧张地问:“怎么样啊?廖老您倒是说话呀!”
温时宁朝她摇了摇头。
二爷这次很不好。
她虽然医术还不精,但若是普通风寒或是邪气入体,她还是能诊断的。
可二爷显然不止是这些。
他脉象时弱时躁,仿佛在对抗着什么。
截肢处也泛起了红肿,表面一层,甚至有了腐烂的迹象。
良久,廖神医沉声:“立即启程,回清溪村,具体路上再说。”
温时宁便不问了,马上就安排了起来。
傅晚儿却是慌了神,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,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。
这时,周礼孝得知消息赶了来。
听说得马上启程,他也立即就帮忙安排了起来。
让人备马车,调兵开路,准备路上必用的药材,吃食等。
安排好一切,他方才走进傅问舟的房间。
傅晚儿看到他,眼眶顿时泛红。
周礼孝神情肃穆,语气却很温和。
“有我在,莫怕。”
不含一丝的旖旎之色,更像是千斤重的承诺,听得人心安。 。
哈桑一伙人在柳镇留了两日,行径毫不避讳,颇为嚣张。
他们想过抢人,但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。
稍有动静,北蛮人就先把刀架在虞清然脖子上,直接喊话:“来啊!试试是你们动作快,还是我们刀快!”
虞清然的身份,大家都知晓,谁都不敢赌。
见面后,万里迫不及待地将两封信递给楚砚。
“他们走后,我们在客栈找到的。”
其中一封,是虞清然的笔迹。
楚砚手抖地拆开,娟秀又不失苍劲的字迹跃入眼前。
“楚砚,不要怕,就当是你我蓄谋已久的一场私奔,我在前,先替你看看风景……”
眼睛猛地酸胀,字迹转瞬就模糊的看不清。
楚砚扯着衣袖,用力擦了擦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