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上次在公寓见到小金凤的时候。

她除了没有双腿。

人为的致残之后，倒也没有其他的问题。

怎么会在这里？

而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头。

我惊恐的发现。

小金凤的手里提着血袋。

新鲜的血液顺着小金凤身上的那根线，慢慢流进血袋里面。

而血袋里面的血最终进入到顾山河的体内。

这种原以为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东西。

如今却是赤裸裸的出现在眼前。

顾山河看到我。

只是朝着小金凤摆摆手。

仿佛是什么没有价值的工具。

小金凤就算化着妆，难掩脸上的虚弱和疲惫。

看到我脸色略微窘迫。

而后，巨力走过来将她带走。

自始至终我和小金凤都没有说话。

甚至都没有眼神交流。

我害怕会给小金凤招来杀身之祸。

想来，小金凤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？

正当我想的出神。

不远处的顾山河轻微的咳嗽。

不等他跟我开口。

我便识趣的走到顾山河的身边。

巨力说的不错。

如果我想活命。

就不能得罪顾山河。

他能当着我的面换血。

那，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。

“今天见到沈斯年的感觉如何？”

顾山河就像是跟我唠家常。

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
随意的拿起一股头发把玩着。

语气中甚至没有一点情绪。

既然都被他知道，那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
于是便将沈斯年和孙晓娆的事情告诉顾山河。

心里却总觉得别扭。

他们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特别得很。

沈兆廷与沈明珠为远房亲戚。

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。

孙晓娆可是沈兆廷未过门的妻子。

摇身一变，却成了小叔子的女人。

这世界，还真是乱的很。

他一直沉默的听着，等我说完之后。

才轻笑着冷漠的看着我：“怎么，你是吃醋了？”

“我又不爱他，吃什么醋。”

我知道，这不是我的本意。

但顾山河想听。

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走。

小金凤抽血的画面令我久久不能平复。

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惜命。

既然惜命。

那就不能和以前一样。

想方设法的得罪顾山河。

否则，难保下一个血牛不会是我。

“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