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噔噔噔的走了,身后伺候的人无措的看着姜欢。
姜欢也在想该怎么对待一个孩子。
她曾满怀期待萧宁宇的到来,倾尽所学教育他,但是无论她对他怎么好,始终抵不上萧剑这个少有见面的父亲。
萧宁宇只觉得姜欢配不上萧剑,他认为他的母亲应该是个身份更加高贵的人,这一点倒是和萧剑如出一辙。
姜欢第一次听到萧宁宇嫌弃她出身不好让他丢脸的时候,像是寒冬里一桶冰水从天灵盖浇下去,冷得人发颤。
她终于知道了萧宁宇那无端的,莫名的,强烈的厌恶从哪里来。
仅仅只是因为没能让他在外面有炫耀的资本。
姜欢不想对他花费太多心神:“你们看着他点,不闯祸就可以,其他的随他去。”
接下来的时间姜欢一直在处理手头的财物和店铺,既然决定要走那所有的东西都要处理好,她不会给萧剑留一丁点东西。
如姜欢想的无差,萧剑在狱中被关了七天后放出来了。
皇帝没有追究他,也没有给他官职,就让他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,钝刀子割肉最是难受。
萧剑满身落魄的回到萧府,准备进门时被门房拦住了。
“请问您有何事,容我通报一声。”
萧剑在狱中过得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