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褥。
江无眠撕扯了一些布条,又匆匆跑回来。
她下意识要自己来帮着包扎,又觉得这样太亲密,她刚想远离他,可不要再被缠上。
耶律央已经扯过布条,将伤口缠绕了几圈。
黑灯瞎火看不清,江无眠隐隐从缠绕的布条多少,去猜测伤口的大小。
她倒吸一口气,再看去耶律央的眼神又变了。
这么长的伤,他竟忍了这么久。
“看的这么认真,是不是又不想离开本王了。可惜,本王瞧不上你。”耶律央漠然的闭着双眼,冷语如凉水泼下。
江无眠眉头一皱,但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,因为她知道他这样说,今夜便是要放过她了。
“去牵一匹马来。”他道。
这是又开始指挥了。
江无眠巴不得赶紧把这位爷送走,也不管其他,匆匆便去了。
这里的马厩就在行宫后面,并不算远。
江无眠摸黑去牵马时,耶律央已经在马厩外的草原上等着了。
他冷扫一眼江无眠牵来的黑马,十分嫌弃:“这等憨蠢的货色你也喜欢,什么眼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