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郁然和珠宝
医院顶楼。
“顺子,带王,我赢了。”
罗思思直接将手中的牌全部扔在桌子上,她面前坐了三个脸上贴满纸条的黑西装,而她自己的脸干干静静的一片。
梁肃带着郁然风尘仆仆的赶到病房,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。
郁然缺心眼的直接喊:“丝丝牛逼!”
吓了罗思思一跳,只以为自己想跑的决心太大,以至于有了幻觉。
但是余光却好像真的瞄见郁然出现门口。
她刚准备转头,就看见身边围着的黑西装呼呼啦啦的起来一片,齐声道:“三爷。”
站在门口的梁肃挥了一下手,黑西装们呼呼啦啦的就往外撤。
罗思思带着惊喜的笑转头,在梁肃身后看见郁然伸出的头,假惊喜登时便成真惊喜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从床上下来,走到门口,刚想去抱郁然。
梁肃已经上前一步将她抱了个满怀,带着疲惫的声音低音炮一样在耳边响起:“这么想我啊,真好,我也这么想你。”
罗思思控制住自己表情,在梁肃怀里殷殷点头。
郁然在旁边上蹿下跳,指望着梁肃抱完,就该自己了。
但是左等右等,时间都过了两三分钟了,他还跟着皮肤饥渴症患者一样不肯离开罗思思。
罗思思也觉得时间有点长,就伸手推梁肃,还带着羞耻的声音道:“郁然还在呢!”
梁肃放在罗思思脖子里的头都没抬,手背到身后一挥。
郁然刚想问什么意思,门外阿凯笑眯眯地进来,拉住她:“郁小姐,您的行李到了还需要您亲自检查一下……”
话没说完,人已经被拉到门外,阿凯还贴心地不忘记把门关上。
罗思思心生不好,果然喷在脖子里温热的气息,变成一口一口的轻吮。
一路顺着脖颈脸颊来到嘴唇。
梁肃的大手也从环在腰侧,变成一只向下,一只向上。
罗思思直觉身体一轻,下一秒天旋地转,等她回神,就已经被放在床上了。
梁肃结结实实的压着她,潮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。
逆着光,罗思思只看见一双寒星一样的眼睛绿的发亮。
“你等等,我都还没来得及跟郁然说一句话……”
梁肃直接吻下,将罗思思剩余的话全部吞进腹中。
他的吻介于控制和失控之间,罗思思被他吻缺氧,挣扎开来,才察觉身上的两只手也不老实。
只这一会功夫,她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,只差一拽就能将她扒光。
罗思思气的发急,伸手将他掖在西装裤里的衬衫拉出来,冰凉的小手从下摆伸进去。
梁肃笑着喘息道:“丝丝好热情,嘶~~”
罗思思看着他五官皱起纠结,抓他后背的手微松,得意洋洋的道:“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helloKitty啊!”
梁肃皱着五官,一边痛呼一边去拉她的手:“丝丝不是老虎,丝丝是蜘蛛精。”
罗思思抬腿顶在他的小腹,“这又是从何说起?”
“我是进了盘丝洞的乖和尚,只求女大王现在就吃了我。”
梁肃的声音别样的蛊惑,罗思思还在理这里面的逻辑关系。
下一刻,梁肃闪电出手,一手控胳膊,侧身将她的腿摁下重新压牢。
罗思思猛然回神,却大局已去。
现在她两手被摁在头顶,两只腿被牢牢的压制,只剩下屁股还能扭一扭。
但这好像只会令身上的禽兽更加兴奋。
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。
罗思思在倾盆大雨中左右闪挪,但很快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雨打。
他攻势猛烈又克制,总是给猎物一线喘息的机会,在牢牢侵占。
一室生香后,罗思思躺在梁肃怀里,瞳孔放大,无处发泄的饱胀后,是酸麻交织的空虚。
罗思思伸脚蹬了蹬梁肃的小腿,“够了啊,把你的手给我撒开!”
“你朋友的行李我让人送到万丰园了,她今晚回不来……”
梁肃又上来吻她,黏腻的皮肤再次相贴,都是惊人的滚烫。
罗思思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对梁肃的称呼,咬着牙道:“狗男人,心机狗。”
细细吻着她的男人,低声哼笑。
“谢谢夸奖。”
第二日,刚在梁肃的陪伴下吃完早饭,郁然就拖着大包小箱的,出现在罗思思病房门口。
见到她来了,梁肃放下筷子,拿起纸巾沾了沾唇,又重新拿了一张,给罗思思也擦了擦。
一点都不复昨天不讲理的模样,他伸手将罗思思抱了一下,之后温声说:“我今天有些事情需要处理,可能晚上才会过来,你如果有需要都可以跟阿凯说,但是有一点……”
他的目光像是在给不听话的小孩子谈规矩,对着罗思思板正道:“不可以离开这个楼层,如果实在想出去……”
他拉长声音,果然见到罗思思的眼睛发亮,忍着笑尽量严肃地道:“我让阿凯包了一座商场,你们只可以在那里逛逛。”
门口的郁然张大嘴巴,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?
清场逛街!厉害了我的丝丝!这样的恋爱脑也不是不能接受啊!
罗思思乖巧点头,主动附赠香吻一枚。
梁肃加深了这个吻。
好在他昨晚已经吃饱,现在一副端人正士的模样。
吻的差不多,就松开了紧贴的唇。
等梁肃带着大部分黑西装前呼后拥的走后。
郁然才敢从门口凑过来。
她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罗思思就满头黑线。
“丝丝,我怎么觉得,你是备受宠爱的正宫,他是大权在握的皇帝,而我……”
郁然伸手直指自己鼻子,“是从乡下跑来觐见的又土又穷的亲戚!”
罗思思伸手将她的手指扒拉下去,强行转移话题。
“你怎么会来这,还是跟着梁肃一起,他绑你来的?”
郁然拨浪鼓摇头:“不是他绑,是他哥绑的。”
眼见着罗思思眼中闪过厉色,郁然又飞快摇头否定:“是他哥绑的没错,但是,是梁肃救我的。”
罗思思疑惑:“他救你?”
郁然总觉得省略地讲说不清楚,就干脆从头到尾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。
末了。罗思思语带愤怒:“他们梁家果然都是流氓出身,梁肃绑我关我,他哥也是,甚至他哥更过分,不行就强来!”
郁然在旁边拉着她的手,轻摇:“都过去了,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?再说那梁老大也没占到什么便宜,我还把他拴在床上打的鼻青脸肿呢!要不是他们那管家来得巧,说不定我都让他变成太监了。”
罗思思望着郁然的眼睛,见她现在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恐惧,心下稍安。
“老六现在怎么样?”罗思思还记得这个一面之缘卖房子也要帮助她和郁然的男人。
“还可以,现在开了一个小卖铺,说准备以后都开始做正经生意了。”郁然将头靠在罗思思肩膀上。
“丝丝,我不想跟你分开了,我一个人在国内根本不敢跟任何人交往过深,每天做梦都是国家上门查水表,余生都在实验室里对着研究员流干眼泪。”
“你这是严重焦虑,十分内耗。”罗思思也将头靠在郁然的头上,两个人都把身体的重量交给对方。
“丝丝,你这几个月过的怎么样,一定很好吧!我看梁肃对你简直就是捧在手心怕摔,含在嘴里怕化!”郁然用头拱罗思思,是姐妹之间聊男人的那种调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