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低头揉了揉太阳穴,“你还会制香?”
司御应了声。
“家传的制香方法,还是后天自己感兴趣学的?”
“她教的。”
“你上一位老板?”
“嗯。”司御停顿了两秒钟,眸光聚焦在她身上,道:“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总失眠做噩梦,她会制香,夜里在我房间点香薰。”
“你前老板对你挺好。”
“没有人能比得上她。”司御说。
“那你怎么不跟着她继续干了呢?”宋暖抬起头,不免有些好奇,“她转行了?退位了?还是结婚生子留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了?”
“她失踪了,所有人都说她死了。”
宋暖抿紧了嘴。
怎么回事。
上次好奇问他父母,他父母就双亡。这次好奇问他上任老板,他前老板也死掉。她的嘴是开过什么阎王光吗?提谁谁死?
宋暖轻咳了两声,掀开毛毯,穿好鞋拿起盲杖起身离开,“你继续做你的香,我四处走走,熟悉一下新家的环境。”
司御:“好。”
注视着女人单薄的倩影慢慢离开,消失在大厅入口,司御也没有收回视线。所有人都说你死了,我没信,找了这么多年,我找到了。
不知是搬到新家,还是点了助眠的熏香,宋暖昨晚难得没有做噩梦。
她坐起身。
靠在柔软的床头枕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