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当年放弃了二弟,放弃了梅氏,您在后院里装聋作哑,任由他们作践害死了昭儿时,您就该想到会有今日。
两条人命,不是你施舍她几年饭菜就可以抵得了的!”
沈文渊说完,目光落在伺候沈老夫人的下人身上,“今天负责喂老夫人吃饭的人,出去领五十个板子!
若再有下次,因为喂饭之事打扰本相,负责喂饭的下人,便拖出去杖毙了事。”
这话一出来,伺候沈老夫人的老嬷嬷,便“扑通”跪下,哭着求饶。
“老爷饶命啊!”
“老夫人,求您帮奴婢说句好话呀老夫人,奴婢一把年纪了,挨不住五十板子的。”
老嬷嬷跪在地上,哭的稀里哗啦的求饶!
她伺候了老夫人一辈子,年纪也大了,别说五十板子了,就是十板子,她都挨不住啊!
“你,你敢!”
沈老夫人没想到,自己这个儿子居然敢做的这么绝!
“母亲大可以试试,看看姨母敢不敢!”
沈文渊话刚说完,盯着怒气冲冲的沈老夫人,嘴巴一开一合又道:
“我不止敢,我还要去辞官,明日早朝,我便辞去左相的位置,母亲,劝你好自为之!”
沈文渊丢下这话,便往外走去,他不敢细想,母亲到底是在乎他,还是在乎他带给沈家的荣耀更多一些。
“不,不能辞官,不能辞官!”
沈老夫人看到儿子决绝的背影,大呼一声不能辞官后,又一次气晕在床上。
沈文渊的辞官折子,被皇上留中不发!
他依旧每日去宫里点卯。
一直到了二月中,宫里传出太子妃背德的丑闻。
皇上宣布废太子,立皇孙萧时泽为皇太孙。
太子妃被刺死,常家男丁尽数被斩,女眷冲入教坊司后。
京城中一时间人人自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