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呀!
只见,棺材盖表层的油漆,不停地冒着水泡,大小不一,看着特别怪异。
“快啊!
”
澹台清也歇斯底地怒吼道:“这些水泡里面全是青秧,一旦爆开,青秧便…。
”
没等她继续往下说,我从乾元袋摸出小锦盒,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,努力打开盒子,入眼是一面镜子,约莫三指大,镜子的边框是青铜色,上面雕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铭文。
说来也是邪乎的是,我刚把三元镜拿出来,那些水泡瞬间焉了下去,而原本晃动的棺材立马静了下来。
懵!
这…这三元镜这么厉害?
我紧握着三元镜,下意识想要从棺材盖上下来,主要是这样趴着太难受了,而且我身上现在黏糊糊的,隐约还伴随着一股臭味。
我这边刚下来,另一边的澹台清也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,但她苍白的面色有了几分血色,应该是三元镜给她减轻了不少负担,我不由问了一句,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用三元镜照着棺材的内关位!
”
她吩咐道。
我点点头,拿着三元镜朝内关位照了下去。
只听到咔嚓一声,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。
寻声看去。
只见内关位的油漆开始脱落,露出金丝楠木的原色。
紧接着!
附近的油漆的也开始脱落,邪乎的是,这些油漆脱落的时候十分有规则,且大小也是一模一样,都是指甲盖大小,呈椭圆形。
这好像有点…不对劲!
我记得澹台清也刚才说过一句话,她说,这些水泡里面全是青秧,而刚才那些水泡全被棺材的油漆包裹着,而现在…。
我下意识朝油漆掉落的地方看去。
不看不要紧,这么一看,我整个人都懵!
只见,油漆附近的泥土开始变成暗红色,且颜色正在逐步加深,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,附近的泥土已经成了黑色。
懵!
这青秧出来了?
我立马朝澹台清也喊了一声,就说:“这些油漆是不是…。
”
我还没说完,她沉声道:“先别管这个,用三元镜照好内关位。
”
见此,我也不好说什么,但眼睛还是忍不住朝地面看了过去,就发现每次油漆掉落在地面后,地面都会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内变成黑色。
玛德,再这样下去,整个坟头附近都会变成黑色,我立马从乾元袋摸出所剩不多的黄表纸朝地面丢了过去。
说来也是巧合的很,我刚摸出黄表纸丢在地面,其中一块油漆正好掉在黄表纸上面。
旋即!
黄表纸立马变成殷红。
可奇怪的是,黄表纸变成殷红色后,并没有继续变色。
嗯?
为什么没了反应?
这说明黄表纸有克制作用?
下一秒!
腾的一下!
黄表纸刷的一下,无火自燃,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,黄表纸便燃烧殆尽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腐臭味。
怎么回事?
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,倒是澹台清也冷着脸,沉声道:“别乱动!
!
!
”
说话金,澹台清也双手再次掐诀,嘴里暴喝一声。
“给我镇!
”
言毕,她双手缓缓张开,朝棺材盖拍了下去!
砰的一声!
棺材盖发出呲呲呲的声音,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,棺材盖腾的一下无火自燃,整口棺材瞬间燃烧起熊熊大火。
看着眼前的大火,我彻底懵了。
这棺材怎么烧了起来?
我下意识朝澹台清也看了过去,就看到她黛眉紧锁,死死地盯着棺材上的火焰,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眼神,她扭头瞥了我一眼,沉声道:“用三元镜照好内关位。
”
“为什么?”我好奇道。
“被让它逃出去了。
”
她回答道。
别让它逃出去?
她这意思是,棺材表面上的火焰是在焚烧青秧?
可按照她的说法,只有真火才能焚烧青秧啊!
带着这种疑惑,我看了看她,也没说话,但手头上的三元镜却一直照着内关位。
就这样的,我们俩谁也没再说话,一直保持着现有的动作。
约莫过了三分钟的样子,棺材盖已经彻底燃烧殆尽了,让我松口气的是,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传出来。
莫不成青秧就这样被化解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