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瑾在高中时就知凌桀是偏执的疯子,不想吃眼前亏,“好,我不说,你可以放我走了吧!”
“黄振是我的科室同事,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。要是两人同睡过一个女人,我觉得太膈应。”
凌桀言语锋利如冰刃直插桑瑾的心口。
桑瑾想起凌桀甩她那晚的冷漠无情,紧咬牙反问,“那你和辛夷呢,她是我高中最好的朋友。”
凌桀松开桑瑾。
他闲适地倚靠在驾驶座,“我和辛夷是青梅竹马,门当户对。我是要娶她的,而对你只是猎艳心态而已。”
“那我真心祝你们幸福。”
桑瑾讥笑,眼里全身深深的讽刺之意,“凌先生,可以放我走了吧。”
凌桀眉梢上挑,眼尾闪动凛冽寒光,“我幸福?我只知道绝不让你幸福。”
桑瑾觉得和凌桀争吵毫无意义,“你开锁,我下车。”
滴答!
车锁解开。
桑瑾终于能从车子下来。
经过这次重逢,桑瑾想到当年父亲放下尊严去凌家商讨两家把婚事定下来,结果遭到凌母的恶言讽刺。
骂父亲上梁不正下梁歪,教出来女儿十八岁就和男人睡觉,以为仗着大肚子就能嫁入豪门。
父亲被气得中风,下半身瘫痪。
爱上凌桀,太不值得!
桑瑾自责地抬手,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。
脸颊的疼痛远远不止内心的疼痛,以及深深的内疚感。
忽然,手机响起。
继母杜凤娟急声大喊,“你爸尿血了,你快赶来市医院。”